你听着觉得有点不舒服,下意识回:“其实我蛮想去的,就是放不开。”
你说的是实话,你其实真的很想像其他朋友——其他正常人一样——能够自如地融入团体,享受肉欲和精神上的快乐,你总觉得自己这样活着太痛苦了,像个异类。
制片更开心了,“我们今晚就有party,正好你带上自己的新奴隶。”
“这么快?”你愣住了。
“当然了。”似乎是怕你后悔,制片连角色都不跟你聊了,绘声绘色跟你讲了许多party上的注意事项:在进入内场前,主人要在门口领一张号牌,挂在奴隶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奴隶入场。那张号牌的颜色决定了奴隶在party内的地位:
白色是可以任人使用玩弄;
绿色是可以借出玩弄;
蓝色是可以公开交换;
紫色是不外借。
“通常一般来讲,我们会选蓝色或者绿色,除非要对奴隶进行惩罚,不然不会选白色。”制片解释说,“毕竟没人想要一个被人玩坏了的奴隶。你不要第一次去,就慷慨大方地把自己的奴隶让出去,没有必要的,你就选紫色好了。”
仿佛你已经答应要去了。
但是你在想另外一个问题,“当时他要被用做哪一部电影的电影道具?”
她报了一个系列片的名字,就是你之前到片场观摩过军妓场景的轮奸片。“怎么问起这个来?”
你犹豫了一下,“因为我感觉,他应该原本是一个面向男性的性奴。”女性向的性奴是不会把奴隶芯片安装在前列腺的,你原本以为是制片专门为你定制了陆荀的调教方案,但按照她的说法,她是前不久才买下陆荀,然后让交易所重新为他做了简单调教——
那他的入珠术和奴隶芯片就不可能是她要求的了。
剩下的话你不用说了,制片已经听懂了:
他应该原本是要被炮制成一个娼妓的。
“他使用起来怎么样?会不会有点老化?调教过度什么的。”制片斟酌了一下,问道,“不好意思啊,我下次再重新挑一个好的给你,我不知道他……”
你连连摆手,“没关系,我很满意。”
你是真的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