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的名字,叫陆荀。
他近乎轻而易举地窥破了面前这个年幼的孩子藏起来的一点微弱心事,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说对一个天人来说,你穿的太少,也太不体面。他既没有问你为什么在演戏剧,也没有问你为什么把戏剧演成这个样子。他只问你:
“你想给我讲讲这出戏么?”
然后他将悬浮舱开回了自己的家,那个空洞无物,却又确实人来人往的房子里。像给礼物盒解带子一样剥开你的衣服,水果的皮落在地上。“请……请不要这样。”你颤抖着,被他按在进门玄关的鞋柜上,只能吐出这样的字眼。“不是说讲这出戏么?”
真奇怪。
陆荀好整以暇地放开你,却踩住了你衣服的下摆,于是整件衣服就要掉不掉着。“是啊,请跟我谈谈吧,先说说剧情吧。”他欣赏着你的裸背,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是垂危的蝴蝶被钉死在墙上,挣脱不去。
“这是一个讲愿望的故事,女主角误入了一个叫‘天光墟’的地方,这里的人告诉她,只要她愿意付出代价,就可以买到世界上的所有东西。”你拢着自己的衣服,不明白为什么衣服带子短了一截。
“什么代价呢?”
你嚅嗫着说:“那是后半段剧情。”还没有演出来的部分,你不好意思讲出来,因为那当然是掺杂了肉欲的代价。
“嗯,后半段。”陆荀点了点头,贴近你的耳朵,“下次这种部分,要放在开头,别人才会愿意看。而且男主演不能说‘我可以插进来么?’,他要说‘你想被我干有多久了?’,然后……”他用膝盖顶开了你的两条腿,借着重力让你整个人彻底趴伏在鞋柜上,两条腿无力地以跪姿分开。“用这样的姿势面对着观众。”
“请……请不要这样,我会好好记住,下次改正。”再怎么天然纯良的人,都会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儿和他的侵略性。
陆荀一本正经地说:“女主角可以多说几句‘不要这样’,尤其在这种时候。”他分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从西装裤里掏出了剑拔弩张的性器,顶在你的臀后,磨蹭着,“没想到这么乖的孩子居然会穿丁字裤,还湿透了。在台上即使湿透了,也不能跳过台词让男演员插进去呢,真可怜。”他将腿压在你的腿上,只用一只手就轻松按住了你的两只手——
他都要觉得是你在配合他了。
空开的那只手摩挲着你的阴唇,再轻描淡写地转移到其它位置。阴蒂因为恐惧还瑟缩着,连头也抬不起来。
“没有湿透了,是润滑液。”你红着脸跟他分辨着,仿佛没有意识到在男人面前说用了润滑液方便人直接插到底并没有比因为调情湿透了所以可以直接插进去好到哪儿去。
是故意的吧。
陆荀轻笑了一下,凑在你耳朵旁说:“这样啊……那说完了剧情,我们来说说人物吧。”
没等你说话,他就直接将阴茎插进了那张未经过扩张、其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交配的穴口里去,“我更想听下面这张嘴回答,你想被我干有多久了?嗯?”
既然看到这里了,就投个珍珠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