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温柔的。”马良嘴里含糊其词,双手和嘴巴都很忙碌着,脑海中此时哪儿还去想别的什么,诚然——他其实也很紧张,但箭在弦上……当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松,部分皮肤猛然暴露在空气中从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和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的侵犯而来时,吴琼绷紧的身子瞬间瘫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和徒劳无功的抗拒挣扎也终于停下,羞羞涩涩的说道:“马,马良……你,我们这,这算是爱情吗?”
精虫上脑的马良正在哼哼唧唧的拱着某处柔软的高耸,闻言稍稍停了下动作,从高耸和柔软中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脸颊通红如中秋的苹果般美丽娇艳欲滴的吴琼,颇有些心急火燎般的提醒道:“上床这么纯洁的事情,不要被爱情给玷污了……”
吴琼一愣。
马良继续开始奋战了。
“马良,你,你……啊……不要……”吴琼又开始奋力挣扎抗拒,但再怎么奋力,此时也是无力。
于是她很无奈很激动的感觉到了衣服被一件件褪去。
“把灯关了!”
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下的马良,此时手中正抓着刚刚历尽千辛万苦恨不得生生撕裂掉终于解除下来的武装胸罩,头都舍不得从柔软喷香中抬起来,看也不看的挥手往后一甩——柔软的丝织物在马良的动作下,爆发出了罕有的打击和精准力度,竟是隔空如箭,啪的一声轻响撞在了墙壁上的开关处。
灯灭了。
中秋之际,这间小小的卧室内,却似乎回到了炎热的夏季般——热情如火,令人挥汗如雨。
马良似乎想到了儿时在爷爷的监督下咬着牙拼命挣扎在阵法和心魔的大浪中,他不断的凝聚了心神和体力,挑战着那一波又一波似无穷无尽般的心魔和术法的攻击;他想到了农忙季节在田里劳作时的辛苦和喜悦;还有,沉浸在术法的修行境界中时,那种深邃浩瀚无尽的美妙,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还有那施展出术法时的酣畅淋漓……吴琼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抛进了惊涛骇浪中的一页孤舟,不断的被大浪掀起来抛下去,却被牢牢的掌控着不至于颠覆………………忽然间风雨骤歇,驱散了炎热,室内充斥着如春般温馨旖旎的气息。
马良扯了条夏凉被遮在了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半靠半坐在床上,伸手拽过来扔到床头柜上的裤子,摸出烟来点上了一支,悠悠的抽着。此时的他,内心里除了一种男人必然会有的满足和舒畅之外,还有一丝丝的内疚——哥们儿终于也禽兽了一把,这算不算是强人所难?
吴琼倚在他的身上,脸颊贴着马良微微隆起的几块腹肌,轻声的,幽幽的说道:“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很做作的委屈着,娇柔着,提出些要你负责任之类的条件……”
“这是你的权利。”马良一乐,道:“但就算是你看多了言情小说和电视剧,且很看不惯里面那些人物的对话情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从自己口中形容那种浪漫和温情是‘做作’吧?”
“我不喜欢那样。”
马良摇摇头,道:“其实也算是人之常情……女孩子嘛,按理说也都该这样,不过目前情况下,好像我更适合说出这种话来。”
“为什么?”
马良吞吐了一口烟雾,道:“你是豪门千金,我就一穷小子,这种机会不是哪头牲口都能很幸运撞到的。”
“你对这种事情的态度,很随便吗?”
“打住,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那么,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吴琼很认真的扬起清秀的脸颊,看着马良。
咳咳……马良被烟呛着了,连续咳嗽了几声之后,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哭笑不得的说道:“我是个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银的人,不要凭借着你的强势来试图让我屈服在你的银威之下。”说着话,马良的手很不老实的摸向了薄薄的夏凉被中。
“啊。”吴琼一声轻呼,不由得挣扎了一下。
然后,单薄的夏凉被被无意间两人的动作给揭开了,霎那间……春光满屋。
“今晚,咱们不要再谈那些煞风景的话!”马良直勾勾盯着那具微微颤栗着,曼妙的令人欲火贲张的胴体,然后猛然一俯身扑了上去……“啊,不要,你……啊……嗯……”
…………清晨,外面天光大亮,早起的鸟儿欢快的扑楞楞飞过,时而清脆的叫上几声。
一辆警车在院门外停下,蒋碧云拎着一盒月饼从车上走了下来——今天真的很巧,父亲一大早要到房山区公安分局办事,所以顺道送她回了派出所……她觉得马良昨晚上说自己有美女相伴,实属死要面子活受罪,虽然可恶但也挺可怜的。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