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句话,他就将自己先前的失态归为了贪色,丝毫让人觉不出异样。
“哪儿来得那么些废话,”江尚横了他一眼,像宣示主权般牵过顾知秋的手,“你跑来这儿找我做什么?”
“嗐,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二爷您嘛。”
魏齐昌边说着话,边跟紧二人的脚步往房子里走,屋内崭新的陈设,抹去了他对这间屋子所有的记忆,当真是一点当初的影子也瞧不见了。
“昨天曹玉珍在傅府受辱,这消息早就传的人尽皆知了,二爷你打算怎么处理?”
叁人先后走到客厅,顾知秋自然的靠着江尚坐下,抬手吩咐齐妈备好茶水,江尚则专心的逗弄着伏在她膝上的小猫。
这一幕温馨又自在的画面,让魏齐昌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江尚戳弄着白猫的手被顾知秋打落,颇有些吃味的轻啧了一声,回头望向魏齐昌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费心。”
他交迭着双腿靠上沙发,眸中的嘲讽之意尽显,“我倒不知道,你何时关心起我来了,怎么?你追崇的那些旁门左道,也需要我们这些军阀的助力了?”
被江尚调侃的魏齐昌面色微变,原先的笑意降下,倒露出了难得的认真。
“我也不过是好奇罢了,”他站起身来余光尽落在顾知秋的身上,“此番,我就是想来看看二爷养的娇妾,顺便提醒二爷别步了大爷后尘。”
只听得一声脆响,原本摆在桌上的珐琅茶杯被重重的砸在了魏齐昌的脚边。
四散的碎片蹦起,将顾知秋怀里的猫吓得乱窜,那畜生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胳膊,飞似的逃向了暗处。
“阿秋!”
几乎是下意识的,江尚和魏齐昌同时喊出了顾知秋的名字。
紧接着两人立刻望向对方,一人眸中满是错愕,一人则心虚中又赌了半口胜负欲的怨气。
“你今天根本不是来找我的。”
只是一瞬间,江尚就从错愕中回过了味来,他看了看身旁低垂着眉眼的顾知秋,又把视线移向了魏齐昌,他就是那个骗了顾知秋全部身家小白脸。
江尚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让他嫉妒、怨恨的情敌居然是这个他最看不上的远房表亲。
满腔的怨愤涌到嘴边,就成了一个“滚。”
魏齐昌满是担忧的看着顾知秋,可她却只坚定的冲他摇头,在江尚第二次吼出滚时,她更是率先起身对魏齐昌做了个请的手势。
“今日不方便宴客,还请魏先生离开。”
这样疏离的逐客令如利剑般刺痛着魏齐昌的心,但他没的怨,毕竟当初选择丢下这一切的人,也是他自己。
待屋内的其他人都被遣走,江尚第一时间将顾知秋压在了身下。
他反扣着对方的胳膊,毫不犹豫的撕开了旗袍的领子,娇嫩的皮肉在他粗鲁的动作下,很快就泛起了红晕。
原先被猫挠开的伤口在沙发上来回摩擦着,墨绿色的绒面沾上了血迹。
“二少,疼。”
顾知秋轻声唤着,却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男人只自顾自的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一阵撕扯后,蕾丝的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根滑落下来。
“二少,我疼。”
她再次轻声唤道,这一次男人的动作稍微顿了顿,但也只是片刻,他的手指就进入了干涩的甬道。
她知道,他在生气。
毕竟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和亲眼见到这个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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