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腰际的汗水缓缓滚落,沿着曼妙的曲线,漫进了惹人遐想的股沟里,然后渐渐汇集,是汗,是水,掌心满是滑腻。
或许是终于寻到了一丝感觉,插入的手指把那紧致的地方湿乎乎地弄软了,桑旖情不自禁地轻哼,哆嗦,垫在身下的校服也变得凌乱不堪,湿黏不已。
她岔开了腿,腰不自觉地前后摆动,浑圆的屁股,白花花地晃动着,穴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即便隔着距离,骆远也能清楚看到,滴滴答答的水线,藕断丝连地在她身下缠绵,在深蓝色的桌面上,开着一朵又一朵透明的花。
外头啪啪啪的雨声更急了,却盖不住她两腿间的亵玩,纤细的脖子高仰,驼红的脸颊布满了细密的汗,身体在颤抖,蜷缩着的脚趾几近痉挛,纷纷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与兴奋。
灭顶的快感来地猝不及防,也带出了大量爱液的泛滥,桑旖咬牙承受着那波高潮的洗礼,到这一刻她才愿意承认,是爽的,爽得她背脊发麻,身子不停地抬腰往上顶……
外头的暴风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而屋里的一切,也随着那场暴风雨,缓缓落下了帷幕。
高潮过后的桑旖,身体还是红的,黑发沾着汗,落在了肩头,粘在了腮边,缠绕着她赤裸的身体。
本是青涩的少女,此刻却有种成熟的美,美得惊心动魄,像是颗已经熟透了的果子,待人采撷,只是裹入腹中,又会后悔地发现,她还是酸涩的,并不能轻易地去摘采。
掌心满是黏腻的爱液,那是她情动的证据,见证着她荒唐而又淫荡的第一次。
肖雯说的没错,这种事情确实刺激。
只是刺激过后,又是身体的空虚,漫无边际。
桑旖仰着头,木然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迷茫,似乎还未从刚才短暂的情欲中抽离,可身上又有着说不出来的颓丧落寞。她将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孩,赤裸着,毫无安全感。
骆远已经不记得,他那天在那个昏暗闷热的体育室里到底待了多久。从垒砌的海绵垫后出来时,桑旖已经离开了,不过却也留下了东西,那件凌乱不堪的校服,被她遗忘在了桌底,以及,某颗不知何时被撩拨悸动的心。
鬼使神差的,骆远捡起了那件衣服,上头还有她的味道,残存的那些情欲,总会叫他忍不住想起,这件衣服上,发生过的放纵情事。
些许黏腻的东西沾上了他的手指,他捻了捻,软软的,凉凉的,像是那天下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