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细细看着肩上的人儿,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亦好似是在对一旁的狗子说:“她是不是很独特,永远不知道这颗小脑袋里会冒出什么奇怪好玩的想法。”
说罢扭头看了看狗子,似乎还在等待狗子的点头认可。
狗子楚修然:“汪汪汪。”
皇叔,我赞同你的想法,可我不赞同你的行为!请把你的手爪子拿开,你竟然还搂她的肩?!别忘了,皇叔,她现在在你看来可是男的!你要自重!自重!
狗子楚修然一跃跳上座位,冲着楚萧澈揽在靳布肩上的手轻轻啃了一口。
楚萧澈吃痛松了手,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前的狗子:“你这狗子占有欲还挺强!明儿偷偷把你给炖了!”
“汪汪汪!”狗子楚修然横了一眼楚萧澈,很是苦口婆心,皇叔你是男的小侍读现在也是男的,你该不会对她有什么心思吧?!难道你……断袖?
自从变成狗子后,楚修然多多少少有些破罐破摔,放飞自我。
反正别人也不知狗子就是当朝太子,他现在可以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不必掖着藏着,也不必考虑什么大局后果,反正别人也听不懂。
狗子的叫声将靳布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我睡着了?!”
楚萧澈正了正身子,有些警告意味的看了一眼狗子,道:“若累了可以再睡会儿。”
“嘿嘿。”靳布面上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她刚刚怎么靠到楚萧澈身上去了。
楚萧澈清了清嗓子:“明日一大早本王过来接你罢。”
“去哪儿?”靳布一愣。
“寺庙,本王还知道另一个寺庙,香火不旺附和你的需求。”楚萧澈提醒道,“方才不是还说要去寺庙为修然祈福么,睡糊涂了?!”
靳布恍然大悟:“好嘞。”
回程的马车上,楚萧澈余光瞟到衣衫肩头至腋下隐隐约约的灰白印记,伸出指头摸了摸,而后放下鼻下嗅了嗅。
这是脂粉?
他知道阿布做脂粉生意,没想到她竟还用脂粉。
次日清晨,靳布带着狗子刚跨出府门,楚萧澈的马车便停在了面前。
想到昨日被狗子袭击,楚萧澈指着狗子:“这狗子每天都跟着阿布?”
靳布摸摸狗子的脑袋:“基本上是这样的,它还挺乖,不随便乱跑也不乱叫。”
楚萧澈瞪了狗子一眼,乖吗?
狗子楚修然:“汪汪。”皇叔别这样看我,我只是在帮你悬崖勒马,在帮你回头是岸,在帮你纠正你错误的喜好。
“看,它还在给你打招呼呢。”靳布由衷感叹,“是不是很乖?!”
“嗯。”楚萧澈扶额,罢了,他一个王爷总不至于和一条狗计较,再说了狗子护主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