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布瑟缩着,贪恋美色害死个人啊!怎么自己就鬼迷心窍想要偷看他的腹肌了呢。
系统祖宗,请问能提供一下便携式地缝吗,这次我想保命用。
“你说要给本宫东西,在哪儿?”楚修然望着地上发抖的人儿心里怒气少了一半。
靳布一秒回归现实,想要抬起头看看楚修然的脸色又怕他还没穿好衣服。
“喏。”靳布掏出袖子里的耳坠,一手捂着眼一手递出去,“殿下我是真的来给您送东西的,只不过刚刚看那屏风挺好看便想凑近瞅瞅,没想到把屏风给弄倒了惊扰了您。”
这个理由似乎比脚滑要靠谱些。
楚修然冷哼一声:“靳侍读好体力,看屏风都需爬到屏风上方去看。”
靳布撇撇嘴,这个上司怎么这么不懂事儿,看破不说破,就不能给个台阶下吗。
“嘿嘿,这不是想要看得更全面些吗。”靳布冷汗津津顺口胡诌。
“那你看全面了吗。”楚修然顺着话意有所指。
“全了,很全。”靳布不明所以继续圆着自己的慌。
楚修然压下心底的笑意,慢慢走近跪在地上的人。
看着面前的脚越来越近,靳布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改口:“微臣是说看屏风看全了,其他的什么都没看见!”
楚修然伸手拿起靳布手心里的耳坠,细细看了看,尘封许久的记忆破土而出。
他记得他小时候觉得这耳坠好看嚷着要穿耳孔带它来着,后来母妃笑眯眯着说:“如果然然喜欢,将来母妃便送给儿媳妇,让你娘子整天带着给你看。”
楚修然无声地笑笑,道:“那日本宫刷碗时听你与知春嬷嬷在屋里聊了些什么,当时她可是将这耳坠拿了出来?”
自他那晚在偷听到皇后与锦绣的谈话以及自家小侍读与父皇的谈话后,他缺失的记忆便悉数找回。
夏知春,养育了母妃的奶娘,待母妃如己出,也将他视为亲外孙,在母妃决意自杀的时候为了避免父皇迁怒于她,特让她带了自己的这对贴身信物出逃。
“对,当时知春嬷嬷将我认作了自家外孙,就是认作了殿下,说这耳坠是要留给外孙媳妇的呢。”靳布小心看了看楚修然的脸色回道。
白日里她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尽数告知楚修然,既然她没有能力阻止也没有能力找到幕后之人,还不如全部告诉楚修然让他提前做好防范准备。
望着楚修然嘴角淡淡的笑意,靳布松了一口气,还好带了这耳坠过来,看来已经不太生气了。
“把手伸出来。”楚修然系好亵衣的衣带不紧不慢道。
靳布狐疑伸出手。
一个凉凉的物件放入手心,靳布抬头,方才从她手心拿走的耳坠又被重新放了进来。
她心里咯噔一下,连连解释:“殿下,微臣方才给您的绝对不是赝品。”
楚修然道:“你先替本宫保管着,幕后指使之人不知你我已得到这遗物,亦不知你已推测出真相,在他们看来知春嬷嬷死了遗物下落不明,本宫定会再度寻找遗物,所以这个暂时放在你那里最安全。”
靳布神情凝重连连点头:“殿下考虑周到,那微臣便先替殿下保管着。”
楚修然见她将耳坠收放妥当后嘴角的笑意再度绽放,轻咳掩饰再度交待:“靳侍读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