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兴捂住嘴巴,“你这个恶毒的丑娘们儿!你——”
说话间殷红的鲜血顺着慕容兴指缝流出,舌头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靳布刚刚对他嘴巴做了什么。
靳布扬扬手心里的薄刀片,又往慕容兴怀里扔去一包止血药:“少将军不会说话便让嘴巴休息休息,你舌头上的伤得少说话才好得快。”
整日拿自己打趣儿很有意思吗,靳布甚是恼火,要不是看着他少将军的身份,她早就暴走了。
忍到今日是她最近一年修炼的好,她现在发现她这脾气和云锦还是挺像的。
此后几日,津山关的战事又起,军营里每日大批的将士出行,楚修然也在期间亲征了两次,每次都只与对方打了一个平手。
每日找靳布包扎的士兵又多了起来。
就连慕容兴也再度挂了伤,腆着脸来朝靳布讨药。
“前些日子大夏这边不是挺有神算么,怎么最近几次又胶着了?”慕容兴这次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拿刀的虎口被震裂,脚踝也崴了。
“西越的战神回来了。”慕容兴也很是头疼,“这位战神前段时间本来说被西越王室召回皇都,谁知前日又重新亲赴前线,势要将这三座城池再夺回去的架势。”
“西越战神?”名头听起来挺唬人的。
“嗯,西越九皇子,听说是西越皇帝酒后宠幸一名宫女生下来的皇子,因为身份原因一直不被西越皇室的其他人所喜爱,就连西越皇帝也不喜这位皇子,因此从小便被扔到西越边境。”
“但这小子生命力顽强,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硬是从最底层的小兵靠着赫赫战功成为西越战神,看来他这次是有意拿大夏的疆土回去邀功,试图在西越皇室换取一席之地。”
慕容兴举起手看了看虎口上缠了好几圈的纱布,皱眉道:“本将军这一只手伤了得少砍多少敌军啊。”
“少将军,明日会开战么。”一个危险的计划在靳布心头盘桓。
“嗯,此时前线都还有小范围的激战。”
“那明日或者什么时候会有风呢,东风,能将我们这边的空气吹到西越军队的那种。”她记得有些气味能够让人闻到后出现四肢麻痹的症状。
这种方式必须要在顺时顺风的情况下实行,否则会适得其反,伤害到大夏的士兵。
“本将军又不是钦天监,怎知何时会有风,还是东风。”
“少将军。”靳布咬咬唇,“我明日能跟着你们一起去前线吗,今日有好多伤兵送来时都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止血时间,导致失血过多死亡,实际上这种死亡方式是可以避免的。”
“你一个人能救几个?没准本将军还得派人保护你。”慕容兴不屑地扫了靳布几眼,女子上战场真是滑稽。
“少将军!”靳布歪着头轻喊。
“嗯?!”慕容兴抬眼望向靳布之时,几支拇指粗细的钢针迎面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