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以前她觉得她很清楚,现在她却觉得搞不透。
可笑的是,她连抓狂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
吴境又在门关上后现身。他正要走近抱起夏心语,趴在那里的人听到声响突然抬起头,含泪瞪向他。
那仇视的眼神,一刹刺痛他冰冷的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收了回去。
她讥讽的扬起嘴角,可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那里不动。
他站在那里望着她不动。
可能房间里的人太过急切,连门也没关紧,所以此刻里面的声音很清晰传到夏心语耳里。
多么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人娇媚的求饶,男人热情的喊着妖精宝贝,可心语听在耳里却觉得恶心至极。
她竟然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这么热情的男人。
卧室传来的声音,是刀,一刀一刀的把她劈成碎片,再也无法让她隐忍的维持着自己不受伤的假面具。
一波刚完,又来一波,那对男女,好似不知疲惫,也永远不会疲惫。
是恨,还是恨?她突然站起身,猛的踮起脚尖,主动吻上旁边的这个男人。
如果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搂着其它女人,她为什么不能投入别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