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盛迟,我现在好难受……”伊荞迷迷糊糊地埋怨着,通话却戛然断了,盛迟下意识回拨过去,听到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搅得盛迟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工作中频频走神,在下属汇报完后一言不发,吓得人话都说不清了。盛迟又回拨了好几次,临近夜晚总算打通了伊荞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轻轻的一声“喂”,盛迟不安了一天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伊荞看到盛迟打来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听到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说:“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现在已经没事了。”睡了一下午后伊荞精神了不少,虽然头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但已经没有大碍。
“抱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盛迟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昨晚是我失控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伊荞干笑了两声,回道:“你说不会再这样,指的是不会再不戴套还是……”
还是不会再粗鲁的把她娇嫩的穴肏肿,伊荞没有说完,盛迟却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无奈地说:“都不会了。”
伊荞还想说些什么,又听到盛迟接着说:“方便出来吗,我在岑家外面。”
伊荞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外面夜幕已经低垂,家里阿姨已经开始往餐桌上摆碗筷,舅舅、舅妈和岑忻然很快就会从楼上下来吃晚餐,这个时候往外走肯定会引来他们的疑问。
伊荞知道自己应该委婉地拒绝,但她望着窗外的夜景静默了片刻,对电话那边回答了一个“好”字,然后就披了件外套迎着夜色往外走。
盛迟的车子低调地停在树下,伊荞快步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淡淡的月光下,伊荞的小脸显得有些憔悴。
“下面那里还疼吗?”盛迟直截了当地问。伊荞愣了愣,随即红着耳尖说:“比早上的时候好一些了,但还是有点疼……”
“怪我。”盛迟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责,“昨晚力气大了。”
伊荞抿了抿唇没接话,盛迟递给伊荞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盒药。“这盒药是内服消炎的。”盛迟拿起另一个盒子,“这个是外用消肿的药膏,涂在肿了的那里,里面外面都要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