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伊荞接过药袋,朝盛迟笑了笑。
盛迟揉了揉伊荞软软的发顶,接着继续把药店医师的话复述道:“药膏每天都要搽,早晚各一次。”伊荞耐心地听着,又听见他说:“我早上出门前帮你涂过一次药,晚上睡觉前记得再涂一次。”
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想到盛迟的手沾着药膏给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上药,伊荞脸颊不禁有些发烫。盛迟看出了她的窘迫,心情愉悦地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
伊荞红着脸从盛迟的车里出来,夜风微凉,伊荞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才进去家里。接下来的两天里伊荞没有再接到盛迟的电话,也没有主动联系他,直到两天后的晚上,岑升源带着一家人和盛迟在“悦满楼”用餐。
高档酒楼的包厢里,场面热闹和谐。
伊荞今天穿着简单,长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漂亮而青春洋溢。盛迟坐在伊荞对面的位置,旁边是穿着高跟鞋,化着精致妆容的岑忻然。
岑父岑母今天格外的热情,夸赞盛迟年轻有为,“小盛事业有成,又年轻英俊,应该是很多女孩的理想型吧。”接着又状似无意地问,“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有。”盛迟嘴角扬着浅淡的笑,回答说,“现在还不急。”
“我们家忻然也是。”岑母笑眯眯的,“催她谈恋爱就说不着急,你们两个孩子真是相配的很。”然后又给岑忻然使眼色,“忻然,你前面那盘虾挺新鲜,你帮盛迟剥一个呀。”
伊荞静静地听他们聊天,没有搭话,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手里对付着一只肥美的螃蟹。螃蟹有些难剥,伊荞动作不甚熟练,眉头孩子气地皱了皱。盛迟微笑着和其他叁人聊天谈笑,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投在伊荞的身上,伊荞偶尔抬头往对面看一眼,正好对上盛迟深邃的眼睛。
无人看到的桌底,伊荞轻轻蹭了蹭盛迟的裤腿,盛迟不为所动,只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伊荞在众人聊天正热,没有人注意自己的时候起身走出了包厢。伊荞进了洗手间,动作很慢地洗了洗因为剥螃蟹弄脏的手,她想拖延时间,不想再回到气氛让她不适的包厢里。
洗手间外的通风窗大开着,晚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伊荞的上衣微微鼓起。伊荞烘干手往外走,还没看清楚门外站着的人是谁,就被一只熟悉的手揽着腰拐进了男厕最角落里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