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先生,他是大姐的弟弟。”路萱草上前一步,向老头躬身说道,
“我知道,所以才想要让他陪我老人家活动一下筋骨,换做别人,我都懒得理呢,你不要紧张,最多就是断条胳膊折条腿,又丢不了命,沒什么大不了的。”老头摆了摆手说道,
老头话语轻描淡写,却让肖远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断条胳臂折条腿,沒什么大不了的,那要是大得了,岂不是要丢掉性命,这个老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语气这么大,看起來和飒姐不仅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司马先生,这件事情我无法做主,您容我通知一下大姐。”路萱草再次行礼说道,
“好吧好吧,你们这些女娃就是麻烦。”老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在路萱草跑去一边打电话的时候,负手來到了肖远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小子,老夫观你印堂发暗,一脸晦气,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老神棍,你才晦气,你们全家都晦气。”听了老头这种带有几分诅咒的话语,肖远愈加不爽,心中暗暗吐槽,但是脸上却带上了几分笑容,问道,“莫非老先生精通相面之术。”
“略懂一二,小子,把手伸出來,让老夫给你看看。”老头手抚胡须,哈哈笑着说道,
“好吧,我就问您一个问題,您能看出我究竟多少岁,说准了我就服你,说不准我就当你是个老神棍,而且您将我的车还我,怎么样。”肖远微微一笑说道,
在一旁打电话的路萱草听到肖远称呼老头老神棍,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声音也变得颤抖起來,
“小草,怎么了。”唐飒敏锐的发现了路萱草的语气变化,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听到你的小男人称呼司马先生老神棍,大姐,你快來吧,这里的事情我管不了了。”路萱草说道,
“好,你尽量劝说司马先生,别让他发怒,我马上就來。”唐飒一听,有些急了,连忙叮嘱了路萱草一句,匆匆挂掉了电话,
路萱草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转头來到了肖远和老头身边,却发现老头并沒有因此发怒,而是拿起肖远的左手给他看起了手相,不由的感到惊奇,于是好奇的凑了过去,往肖远的手掌看了一眼,只是发现肖远的手指细长,掌心细腻,手型很好看,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别的不同了,
“闪一边去,别耽误老夫看相。”老头对路萱草凑过來很不满,于是抬起另一只手将她推开,目光却沒有离开肖远的手掌,神色有些怪异,
“怎么样,您老先生看我有多少岁。”肖远问道,
“别说话。”老头又呵斥了肖远一句,然后将肖远的左手放下,又拿起了他的右手看了看,再次放下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摸着胡须,皱着眉思索了起來,片刻后有抓过肖远,盯着他的脸反复端详了一番,
“老头,这个很难吗。”肖远被老头盯得头皮发麻,笑了笑问道,
“奇怪,奇怪,明明是弱冠之形,为何却有而立之神呢,想不通啊,想不通。”老头沒有理会肖远,再次自顾抚摸着胡须喃喃自语起來,
肖远脸上带着笑容,之所以要让老头猜的年龄,是因为他自己对刚才老头所说的矛盾现象早有所察觉,生理发育上,他的身体正值青春,但是二十岁的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一个三十岁的人的灵魂,以至于他由内而外看起來看起來比同龄人要成熟,如果老头精通相面之术的话,必然能从中察觉出这些矛盾,故而会失去正常的判断,心中产生纠结,
能用这种简单的方法让老头纠结,肖远觉得很爽,更能借此机会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最好他能因此产生心里错乱,就更完美了,
“小子,你过來,老夫有话问你。”老头沉思片刻,对肖远说道,
“老先生,您是不是遇到难題了,我究竟多大了,这个问題很难吗。”肖远走了过去,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