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猾狡诈的小子,我问你,是不是幼年丧父。”老头儿脸色有些尴尬,干脆不接肖远的问題,直接问了一个令肖远瞬间恼火的问題,
“老先生,家父健在。”
“那么你母亲呢。”
“老先生,你这是在诅咒小子我吗,虽然您是老人,但是也请您自重。”
肖远听到老头又问自己的妈妈,脸色更加难看,声音提高了许多,语气也变得生硬起來,而此时,恰好唐飒匆匆赶了过來,肖远和老头之前说的话她沒听到,唯独听到了肖远提高嗓音质问老头的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小跑着跑了过來,
“司马先生,我弟弟有些不懂事,冲撞了您老人家,请您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唐飒把肖远拉到了身后,满脸惶恐向老头求起了情,此刻,她那里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女王,分明是一个尽力维护自己男人的小女人,
肖远看到唐飒如此,心中感动,握住了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冰凉,竟然还在轻轻的颤抖,不由的感到心疼,但是也对老头的身份感到很惊奇,
“丫头,你让开吧,这小子虽然奸诈狡猾,但是颇合老夫胃口,所以,老夫不会把他怎么样的。”老头摆摆手,笑着说道,
“多谢司马先生了。”唐飒听老头这么说,不由的送了口气,忙向老先生道谢,
“小子,刚才老夫问題冒昧,但是你的面相却不由得老夫不如此想啊,老夫很好奇,明明是一个弱冠少年,却有着而立之人的神韵和成熟,如非少逢大难,实在是令老夫不解。”老头笑着说道,
“老先生,我的成长经历是比普通的孩子多了些坎坷,但是远达不到您所说的少逢大难的程度,而且我父母均健在,他们很爱我,我现在在做着我喜欢做的事情,拥有着最爱我,而且我也最爱的女子,所以我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幸福。”肖远说道,
“既然如此,却是有些奇怪了。”老头听了肖远的话,又一次反复打量了肖远的面容,脸上疑惑之色更重,
“老先生,既然您无法猜出我的年龄,那么我的车您是不是可以还我了。”肖远说道,
“谁说我看不出你的年龄了,另外,小子,你用词不当,我是在看你年龄,不是猜。”老头蹬了一下眼睛,说道,
“好吧,我错了,您是看,不是猜,那么,您看出來我的年龄了沒有。”肖远又问道,
“我刚才已经说了,弱冠弱冠,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意思吗。”老头反过來将了肖远一军,
“可是您还说了而立,这可是相差了十年的两个词,那么我究竟是弱冠呢,还是而立。”肖远说道,
“这。”老头又一次捻起了胡须,似乎陷入了巨大的矛盾之中,竟一时难以定夺,片刻后,脸色阴沉了下來,开始在原地踱步,还不是的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奇怪的低吼,
肖远见状,感到奇怪,担心老头被自己逼疯了,其实他的问題很好回答,从唐飒的年龄自然能判断出自己的年轻肯定不会是而立,既然只有两个选择,非而立,只有弱冠了,但是这个老头偏偏对这么明显的事情视而不见,
唐飒看到老头如此,脸色却是大变,连忙拉了一把肖远,焦急道:“肖远,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