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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个星期并不算太长,她是掰着指头数过来的。阿姨把门关着,不让她在翻她柜子,保密工作做得很完美。她跟丫头说了,考了试在回来,回来就告诉她。

“我操心的就是你这个娃娃,回去吧,晚上也非得跟我睡,闹我,给我热出痱子来了。”

阿姨摇了摇头,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疼自家的娃娃,打包好了院里种好的甘蔗,让她带回去吃,还有那一坛子泡菜,想拿就拿。

“那你等我考完了再过来。”

秋安纯坐在小板凳上,抱着阿姨的腿,门外站了两个男人,都不着急催促这场离别。

她坐在轮椅上,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发,低下头来让她叫一声,叫声妈,叫一声就满足了,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

“天冷了就别踹被子,小丫头睡觉怎么不安分你。”

“毛病改改,多交几个朋友,听到没。”

嘱咐了一大堆,秋安纯眼眶泛红,小声叫了句妈,阿姨不让她再叫了,喊她快点走,说累了要去楼上睡觉。亲自把丫头牵到大门外,门一关,泪没忍住,用胳膊袖擦了擦。

秋安纯坐在车上发呆,裴寒咳了声,觉得氛围挺肃静的,为了缓和气氛问她要不要听点音乐,没等人答应自顾自把音乐开了,震耳欲聋的酒吧嗨曲,他皱着眉,按了下了一首,接着女人一声娇喘说了句哥哥不要,然后就是抖腿节奏搭配娇喘,放的还挺嗨。

“咳放错了。”

接着下一首,于是一连好几首,男人哪种烂俗狂放的品味全是这种类型。气的只有干脆静音了,于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会。

“我要回福利院住。”

“你别闹。”

“那是我家。”

“裴家也是你家。”

“那不是我家。”

“”

车开出小县城,上了高速,何绅那辆没跟在后边,人家乘私人飞机回去,裴老二就这一辆跑车还得开回本市,想想就寒酸,偏偏车上女人这会开始闹了,他把车速放慢,免得生气一脚油门从山道翻下去,面上依然是随和的跟人家讲道理。

“肥肥肯定想你了,回去我在给你请个家教,巩固一下考试内容。”

“我要回福利院。”

“那么破的屋子你住过去干嘛?”

他吸了口气,脾气又没忍住,话一说完就后悔了,听着秋安纯回了句。“我都住了十年了。”

阿姨那呆了一个星期,呆着呆着心里泛酸,不想跟他回裴家住,一想到这鼻子也泛酸,秋安纯没忍住泪,坐在副驾驶,瞥了瞥嘴,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始哭。泪往下落,小声呜呜着。裴寒一言不发开着车,右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安抚性的拍了拍。

“别哭了。”

却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抚作用,他太阳穴一直跳,感觉自己跟强抢民女的恶霸也没什么差别,哭声听的心浮气躁的,又舍不得骂人,高速路不能停车,裴寒嘴里哄,哄了几句看她还是一副被压榨的哭样,只得同意。

“行,老子怕了你了,住到我哥回来之前,再搬回去住。”

“你别想一个人住,一个人住破屋子没个男人保护又被哪个叫什么牛马的绑了。”

车开回本市,从乡野到别墅,恍如隔世,打开裴家大门的一刹那就好像去乡下住的那几天根本不复存在一样。几个中年女人鞠躬叫了声少爷,说大少爷有给家里留言,让您回来了别乱跑,老老实实在家里复习。

裴家与巫马的合作关系刚步入正轨,不能抽出多余的闲暇时光来督促自家蠢弟弟的学习,下个月中考试,考完试至少还有一个星期男人才回得来。

“别废话,你们就当我没回来。”

裴二少给自己打包了一小箱的东西,看着肥肥在三楼花园房卧着,刚吃完罐头,身上的毛长出了一毫米左右,摸了摸有种猕猴桃的触感。秋安纯抱着猫亲了两口,鼻子不通气,说要带猫走,裴寒在楼道把人拦着。

“你这架势是不打算回来住了?”

秋安纯抱着猫,看着男人胸襟微微起伏,只得把猫扔下了。

“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住。”

“那不行,要么我就把楼下门锁了。”

裴寒不放人,知道她心里打什么算盘,放她一个人在住几天就更野了,更不想回来,要么大家都在别墅内呆着,天天都有家教来教他们复习,更好。

两个人扯了半个多小时,面对男人的强硬,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回到福利院,老院长给她了钥匙,门打开后,房间里许久没住人都有一层厚厚的灰。

男人站在门口无处下脚,就看着她拿着一张擦灰的小帕子忙前忙后,天气闷热的很,屋子里就跟个蒸笼一样,电风扇摇着头转悠,茶几上搁置着几个月前的报纸,一切都是阿姨走前的模样,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总归来讲,是被她认为家的地方。

养尊处优的少爷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接触到底层的生活,又或者说,接触到了她的生活,是一种五味杂陈的情绪。

裴寒站在门口,边上就是老旧的水管,她拧了一盆清水后打进屋内,勤快的擦灰,还把窗户打开了。他就这么看着她,视线里挺翘的鼻梁因为热而冒了几滴汗,他拿起桌上的旧报纸,站在旁边给她扇风。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他问,淡褐色的瞳孔凝视着她。男人活这么大,从没审视过自己。六岁之前记忆不清楚,而他生长的肆意,被大把大把昂贵的肥料浇灌成了这样,而她是野生的,像是活在旱地,相比之下

“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秋安纯侧身,不让他给自己扇风,一个人把角落沾满,拧干净帕子,耳朵突然被咬了一口,她疼得惊叫一声,帕子被男人从手中抽了出去,他步步逼近,抱着女人摔在她的单人床上。

“你没说错,我确实坏。”

所以,他把女人压在床上,在闷热的下午,脱了上衣。

她瞪着眼看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倾诉。

“你要是恨我,就把我杀了。”

“只有我死了才会放过你。”

作者留言:别问,问就是卡文了。

“你的床好小。”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房间过于狭小,拇指姑娘的单人床并不能容下一个接近一米九男人的侵犯,木床嘎吱嘎吱摇摇欲坠,让人一度怀疑是不是动作幅度再大就垮了。他却并不在意,俯身密密麻麻的吻亲了下去。

从脖颈一路延伸唇边,快吻到嘴边时她偏过头去,他强硬的掰过她的头,压着人亲,手捏着下巴微微借力,撬开贝齿,舌头像蛇一般滑了进去,追着她闪躲的舌尖,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进嘴里。

秋安纯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嘴里的空气被掠夺,反复摇头阻止他进一步胡作非为,这样的抗拒让他力气使的越大,一边亲吻着,唇齿含糊说着。

“你就是越来越不乖了,我都忍着没操你,你回来还不跟我回去住。”

真他妈伤心难受,他哥一走就没人吓得在她,惯用的威胁伎俩都要把她给弄哭,裴寒舍不得,都是顺着她的。她要回乡下看阿姨他立马当个司机马不停蹄给人送过去,回来了要回福利院住也死皮赖脸跟过来了。

男人都这么听她的话,为的不就是让她别这么讨厌自己,结果没什么成效不说,脾气渐渐养出来了,洗个帕子都把他挤出去,给她扇风人家还不领情。

“除非我死,你要把我杀了我就不缠着你。”

裴寒解皮带,趁这会时间看她翻身下床,连鞋都不穿就想往外跑,他皮带刚解了半边,大手一伸把人给扯回床上躺着,反手把身后的刀摸出来,递给她。

秋安纯觉着他疯了,被强硬的握着刀子,躺在身下,就看着他裸着上身,裤子松垮,纯黑内裤里包裹的肿胀呼之欲出,内裤上方边缘是浓密的毛发。线条流畅,且富有肌肉与活力。

“宝贝,你要杀就挑准位置,桶这儿。”

修长骨指从腹肌延伸往上,指着发达健硕的胸肌,要捅进去就狠一点,他死了他就自然把她放了。

他故意的,褪去衣裤后伸手去揉捏女孩的软奶,真不怕她桶自己一刀,为什么啊,就仗着她不敢,她不敢伤害人,连骂人都不会,杀人这种出格的事儿怎么干的出来。

看嘛,明明手握利器,不把他捅死刮几下刮出血吓唬吓唬他不也是可以的,偏偏握着刀的手抖啊抖,他逼近,她挪开,不伤害他,用刀尖抵一下都不愿,细白的指尖握着他的刀子,拿都拿不稳,怎么敢伤人啊?

“宝贝,别抗拒我给我弄弄,弄一会。”

他手肆意的揉捏,解了内衣扣,褪去她的裙子,整个过程都是相当顺利的。

乖乖不敢伤人,反而被他吓到了,裴寒吻得急,手伸到下面去摸,在大腿边缘揉了揉,内裤包裹着的臀不安扭动,他手抚了上去,拇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逗弄揉搓。

“别住手”

她呼吸不稳,奶罩被男人解开,两颗白嫩的软奶接触空气后乳尖微微挺立变硬,好久没被男人玩了,以前天天身上都有他吸出的草莓印,那些痕迹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跟没被上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