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就想把她弄出水来,指尖的力道拨弄的越发快速,隔着一层内裤已然渐渐感受到了粘腻的湿润。他低下头来吃女孩的奶,叼起一颗绵软,头压着,整个脸都埋在胸上,一边吃一边蹭,就跟个狗一样。
“是不是有感觉了?我伸进去摸摸看,乖”
他手从内裤边缘滑进去,指尖所到之处湿的是一塌糊涂,秋安纯身子一抖,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打他的肩膀。身体这会被男人用指头玩的绵软无力,打人一点也不疼。
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他也喜欢这样,闷笑着把内裤脱到大腿边,伸进两根指头从穴口插入,甬道收缩两翻,紧致的感觉被一点点扩充开来,黏黏腻腻抠弄的声音。
“打轻点,要么你换边打,专门揪着我的伤口打是吧?”
裴寒肩膀有伤,还没养好,说了她两句无情,单手却把胯间的性器放出来,滚烫粗大的肉棒霎时没了束缚,狰狞的就想去进入她的身体搅一搅。
小穴被男人的指头干了几番,身体被调教成这样,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她打了几拳,软绵绵的力道也弄不疼人,嘴上骂着不要脸,刚说完他真就不要脸的抵在穴口插进来了,一点点入侵,还剩下最后半截时插了进去,小腹霎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滚烫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我就是不要脸,就对你不要脸。”他靠着不要脸把女人折腾了小半年,包括现在。
“啊啊啊给我插插,就插一小会。”
裴寒动作幅度渐渐加大,不满足于这个体位,掰开腿耸动跨狠狠干了起来,啪啪声响,他爽的腰眼发麻,沉声闷哼着,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身下被折腾的女人身子骨又软又小,一对奶被操的上下晃动不停,多操几下下面的水就泛滥的不像话,全是被肉棒玩成这样的。
秋安纯双手抱着枕头,遮挡住晃动的软乳,整张脸藏在枕头下,露出一双眼,睫毛纤细含着水珠,神情引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裴寒抽空拽她抱着的枕头,粗话说着要看宝贝被他操的晃奶,拽两下发现原来她为了不发出声一直咬着枕头,直到被拽开了,无法忍受的快感与下体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喘出声。
穴里的肉棒因为她的喘息干的着急不已,裴寒压着她的腿,腰部狠狠耸动,两三下干着干着就干移位了,自家的乖乖头撞在床前木头上,他心疼的不得了,停下来给她揉了揉,微微往下,挪动了几分。一双大手捉着女人的腰往下一拉,死死定格在他的胯下,一边操一边舒服的闷哼,动作幅度丝毫不减轻,操着操着,嘴上说了一句。
“你的床好小。”
但,是她睡了十年的床,身上那股子属于她独特的味道散不了,整个屋子都是她的地盘,也没别的男人进来过,现在却被他压在单人床上掰开双腿操着穴,干那种特别下流的成年运动。
这满足了男人内心很大一部分的占有欲,让他在理智的边缘被扯入疯狂的地带,肉棒插在女孩的穴里,爽的浑身都发麻。
“我给你买个新床好不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说只插一会从来都是骗人的话,操起人来没完没了,要不是床塌了她能把人压着弄一下午。
那张木头单人床,不到一百斤的丫头睡了十年,他一来就给人家弄垮了,霎时尘烟四起,这才打乱了他的节奏,无奈只得抱着人把衣服穿好,去沙发上坐着。
秋安纯站在门口看着身亡的小床,撇着嘴,一副要哭不哭样子,裴寒有些心虚,蹲边上说给她买个新的,买个双人床。
“放不下。”
“那买个单人的。”
她摇头,说不要,就要自己那个,转身从家里的工具箱拿出铁锤钉子就要自己修,看这副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床榻了,熟练的不得了,裴寒站边上,盯着秋安纯蹲在木头边,敲敲打打,没一会就修好了,还用凳子支着,使了些巧劲把床搭好。
他的乖乖,真就是坏了自己修,那快木头床板估计也是捡来的,弄完自己把锤子收好,又跑去打扫为生,刚才被他压在床上操,脸上红潮未退,水龙头的水声哗哗留着,裴寒站在闷热的房间内,心就像被女人用指头戳了戳,往里按压,有些酸酸涨涨的感觉。
“我给你买个新床好不好。”
“不。”
他没控制住情绪,跑过去,高大的身子从背后把她抱着,搂的很紧,去握她拿帕子的那双小手,放在水龙头下反复清洗,轻声说了几句。
“家里什么东西坏了都是你修的?”
“知道零线和火线?”
要是电路坏了跳闸了,煮饭炒菜什么的,很小的时候是不是跟着阿姨慢慢就学会了,够不着就踩着板凳弄,一直都是这么活过来的。
手被冷水反复冲刷,她的背后就像黏了一块很热的铁,在这间屋子内,因为男人的闯入让她倍感烦躁,是人都有那个脸面在,知道自己会被人看不起,为什么啊,因为穷是最不能让人挺直腰板说话的。
而她都想把他赶出去让他走了,就听着他从背后摸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就听着他一副家中男主人的语气,要床,要空调,要抽油烟机,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要了一堆。
她拒绝得不到任何的效果和回应,于是现代化的各种家具在短短几小时内搬进了房间,大费周章的弄完,还替她买了女孩用的梳妆台。她被男人抱着,挣脱也挣脱不开,等那群人走后,裴寒才把人松开,点了一桌的外卖,抱着她坐在客厅吃饭。
“我不会感激你的”
“我知道。”
因为她讨厌他,当然他也是知道的。
他只是需要一个心里的慰藉,在老旧与尘灰的某一处角落,点缀成光鲜的样子,就好像弥补了她生命中缺失的一小部分。
于是从当晚开始,他像个狗皮膏药粘着她,不睡客厅非得跟她挤在单人小床上,长手长脚无处安放,就把她抱着,一双大脚搭在床外,两个人感受着冷气空调的微风。为了节约空间,他把她抱在胸口趴着睡,两个人重叠起来。
“你要上惠安的话,我就上你旁边的三流大学。”
“被欺负了就打电话给我,碰我女人老子把她皮扒了。”
“你凶一点,谁打你你就打回去。”
“宝贝,你回我两句。”
他喋喋不休,早就想好了,他就读旁边的那所,挨得也近,她要被欺负了第一时间也能赶到,因为他是真的怕,怕她又被人欺负了。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又是同一个年级,从高一开始,没说过话至少也目睹了或是从别人口中听说过一二。四班那个可惨了,四班那个鹌鹑
相处了这么久,她什么性格男人早就接触的清楚,又不爱讲话又爱哭,身高力气都不行,有什么闷在心里,也不往外说,连求个人都不会,从没问人要过任何东西。
裴寒手在她的背上轻缓拍打,就跟哄小孩似的,叫了两声宝贝,发现她因为太累睡着了,枕着胸膛,就这么个别扭的姿势,微微张着嘴,轻缓的呼吸着。
“我好难受”
她不知道。
“我有点”
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擦肩而过的那天,四班的她蹲在一楼的花坛捡书,楼上一盆冷水淋了下来。那一瞬跟操场搂着女人有说有笑的男人在某一个独特的视角重叠过。
裴寒胸口微微起伏,感受着胸口温温热热的呼吸的触感。
“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他问,声音轻到细不可查,摸在女人后背的手顿住,缓缓挪到视距上方,横着手臂遮挡了视线,他又说了一句。
“我给你认个错”
但回复他的只有轻缓的呼吸声,而这一刻,从下午那张倒塌的床的开始,他知道自己的心也跟着轰然倒塌。又流出了几滴异常可耻的鳄鱼泪,闷声闷气的擦干。
手臂微微有些湿润,没一会就干了,他调高了空调温度,给她盖上很薄的毯子,就像哄小孩似的,一点点轻缓的拍打,同时,他知道自己或许接下来,要被睡在身上的女孩讨厌一辈子。
只是除非他死,除非她想他死,否则他就要跟她过一辈子。
一个月时间并不算太长,至少对于忙着复习高考的人来说,裴二少的优点就在于脸皮比别的男人要厚实,让学校里的跟班把他的课本送过来,天天跟着秋安纯一起复习功课,一副认真的架势,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却奇迹般的因为想答对题得到夸赞而较劲脑汁认真的学。
估计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临时抱佛脚居然起到了一丢丢的作用,能考个三十来分左右,虽然一半是靠蒙的。
秋安纯嫌他烦,又赶不走,就扔了一套习题让他自己做,每天都是这么应付过来的。他偶尔偷偷摸摸走出去接了个电话,万三少出院了,要兄弟们给他“接风洗尘”,老地方聚,让他把乖女带过去给他看看。
“你不参加考试吗?”
灵魂质问。
万震一握着手机的指尖一抖,问着旁边的青佑,听他冷声说了句。“后天考,你不会忘了吧?”
“老子真他妈忘了。”
“裴老二,你是不是在偷着学?不告诉老子?别把好学生那一套搬出来,操!”
作者留言:考完试应该就到下一个剧情点了,“囚禁篇”要来了。下章王雨彤出现提前预警,或许有讨厌这个角色的读者,不想看可以跳过下章剧情。不影响后面的阅读。
ps:我也不是故意想写矫情啊,问题是我好像就喜欢这么写_(:t」∠)_
vipy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