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的味道在空气中升温发酵,并未随着外头的暴雨消弭半分,反而越来越甚,丝丝缕缕,如有实质,好比伊甸园里那颗红艳艳的禁果。
高热之下,感官脆弱得不堪一击,细微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冲击着汩汩沸腾的血液,吞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脑海里全是乱的,陌生的渴求,原始的欲望,那不安的躁动仿佛也渗进了血肉里,鞭挞着骆远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身体活了过来,可似乎下一秒,又能要了他的命。他快要死了,不过再看她一眼,就又能再续口气。
骆远撑着面前堪堪遮挡的海绵垫,上头已经被裹着汗的手指弄出了深色的印子。
眼睛是热的,吐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的,喉结反复滚动,手指也忍不住攥紧,他不断告诫,真的不能再看下去了,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回自己的理智。
明明知道不该,可那双眼睛,却怎么都舍不得错开,把桑旖那副欲望高涨的模样都尽收眼底……
桌子发出了隐晦的咯吱声,她把自己弄得气息不稳,摸得放浪形骸,而她那双手,滑过腰腹,顺着私隐的三角地,终于触上了欲望的穴口。
骆远听到桑旖哼出了声,是那种软软的,带着些微颤的哼声,惹人爱怜,令人疼惜,好似刚出生的小奶猫。
不过这只小奶猫到底不是家养的,骨子里生来就带着些野。
手指粗暴的进入,叫未经人事的甬道紧涩不适,明明脸上都爬上了一丝痛楚,可就着那股子狠劲,桑旖硬生生地又添了一根进去。
刹那间身体战栗,嫩穴骤紧,就连手指的抽送都变得异常困难,但一丝不挂的那位少女,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她弓起腰,深深地往后坐了下去,里头的感觉……并没有桑旖想象地那么美好,湿润的包裹,皱褶的嫩肉,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敏感脆弱,可带给她的就只有撕扯的痛。
和烟真的没法比,起码那个,会叫她兴奋,上头,一根一根地抽下去。
背脊全是汗,腰部的线条也是绷地紧紧,眼睛已经湿透了,紧紧咬住的双唇也是通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被撩起的欲望,只能不得要领地摸索着,毫无章法,不知节制,只为寻求一丝能让身体快活的刺激。
闲着的那只手又抚上了颤巍巍的乳,雪白的嫩乳在她手中被作弄成了各种样子,白皙的肌肤交错着青紫的指痕,仿佛暴雨过后,凋零了一地的花朵。
而身下,爱液渐渐泛滥,手指抽送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可爱液却多的叫人意外,也叫人羞耻,仿佛她这具身体本就是淫荡而又色情的。